女儿不乏讨好笑容:“沛儿,今次确是为父做错。不过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沈使君归镇,今夜于西陵大宴同僚。我要得求见,总要有一份礼货进献……你也知我家家境如何不比你夫家,前日告你,你又诸多推脱,我也是无奈啊……”
全沛闭口无言,只是摆摆手让车夫去舟市,赶紧买了一份礼货将父亲打发走,她是一刻也不想再面对这个父亲了!
见女儿终究还是服软,全兴不免笑逐颜开。他这借口倒也不虚,他虽然在舟市担任执事,但也不过闲职,混个脸熟可以,没有太多钳制别人的权柄,旁人自然也不会拿财货来结交他。他本身又无经营之才,敲诈女儿已经成了家中最大的进项。
入了舟市以后,有了女儿做后盾,全兴又大肆采购一番,有用的没用的花了小二十万钱,着实豪奢一把!待到全沛将原先选定的礼货取出,全兴又板起脸来训斥道:“你这女郎也是过分,谁家财货是大风刮来?买了这么多无用物,可知家业维系之艰辛!”
全沛已经懒得再搭理父亲,登车便要离开,谁知全兴又谗着脸等上车来:“父女同去!今次驸马同来,随行还有长公主殿下!你即便不对母家用心,去拜一拜长公主也能对你夫家有助!”
全沛虽然已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