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就是善治。如今已有闲力滋生民怨,可见还是转好。羊公也是高门厚望,言行流于小民之属,不免可惜。”
听到沈哲子这话,众人神 态都变得古怪起来,不免有进退失据之感。
“放肆!竖子也配臧否于我?”
羊聃自认也是时之名流,忠烈门庭,被一晚辈面斥,心中羞恼可想而知。他不是其兄那种清逸名士,自来厌学少文,心中怒起便忍不住要冲上前来。
沈哲子身边最不缺就是班剑甲士,眼见对方欺近而来,护卫们当即便分散开,将羊聃隐隐包围起来,甚至手指都扣在了兵刃上,大有将要大动干戈的架势。
“不必言臧否,世人有公论。”
就算在以前,沈哲子也不会被区区一个羊聃吓倒,这会儿仍是云淡风轻,一脸淡然。
听到沈哲子这话,旁边观看的武陵王突然笑出声来,大感此行不虚,见识到这位驸马有多张扬。所谓公论之语,时人好将名流作类比,所谓兖州八伯,江左八达之流,而这羊聃也是名列一个“四伯”。
只是这个四伯却非什么美名,羊聃素来自仗家世欺凌弱小,性情暴戾,被称之为琐伯,类比古代的四凶,名声恶到了一个极点。
沈哲子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