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对方相信了虞胤的话而收回名帖。待见沈哲子面露沉吟之色,他心跳更是急如擂鼓,频频目视对面席上的羊贲,希望对方能够解围。
羊贲本来不打算出头,可是眼见曹立动作越来越大,渐渐将旁人视线引向自己,也只能轻咳一声,硬着头皮说道:“这一件事,使君倒也不必过疑。当日叔虎与曹兄共论乡谊时,晚辈也在场中。”
眼见羊贲主动跳出来,对于这当中的内情,沈哲子也就猜个大概,便在席中笑道:“使君仁厚长者,所率世风日下,确是时弊。我家世居吴中,江北旧姓所知不多。不过,既然士勇有言,又是叔虎兄所论故交,那也没什么可怀疑。这二位俱是高门贤良,言出如矢,一语中的,我自然信得过他们。”
说完后,他又举起酒杯,对羊贲遥遥示意,继而一饮而尽。
羊贲也举杯回应,只是酒水入喉,尽是苦涩。他一时生出私念,帮这曹立谋求出身,顺便将王彪之拉下水,原本循序渐进倒也顺利,没想到突然插进一个与早已死去多年的曹奕有交情的沈家。
这一次,可是主动将把柄塞入对方手里,若被窥出破绽,那么无论是他还是卧床养伤的王彪之,可都是洗不清了!
沈哲子倒不管羊贲感想如何,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