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有结果之前,会让台臣们之间更加割裂,纷争不休。但如果有了结果,或许会引起更大的动荡。
他们两人,便是台城中如今主持局面的人选,面对这个让人头疼的突发事件,也实在是一筹莫展。
相对于温峤的头疼,王导心中更有一份不满,那就是这么胶着的争论,作为有关方面的廷尉居然缺席!眼下廷尉乃是济阴卞敦,此人早年位居方镇时,因有怯而避战之举为时人所非,但终究也是名门之后,近来才被王导举荐为廷尉。
殿中的争论越来越剧烈,乃至于七情上面,言辞也渐渐有些过分。这时候,最先发言的那个江深突然阴恻恻道:“诸位小心了,莫非忘了薛籍田因何遭难?”
此言一出,殿中气氛顿时变得古怪起来,一方更加恼怒,另一方态度却变得诡异起来,有一人冷笑道:“骄勇之辈何足为惧!眼下尚可有言推诿,若能凭此试出诡行者为谁,死又何惜!”
对面听到这话,神 态更加激涌,尤其席中倍受针对的沈家几人,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都给我住口吧!在席各位,也算是时之高选的贤良,一个个连话都不知道如何说,要喧闹叫嚣作营中老兵姿态!”
眼见嘴仗战火又要开启,温峤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