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滞货做人情,给大佬捧捧场,一方面在沈园里禁毒呢!
大量年轻人聚集在一起,服散是无可避免的,即便沈家不提供,他们自己也会夹带进来。如果严令禁止,不免显得不近人情。至于现在人人在园里穿着粗布衫,如果不怕磨得遍体生疼、周身血痕,况且这布衫又不能防止测漏渗漏,不怕满身的血腥,那就随便服。
沈园早存下大量不同尺码的成衣綀衫,待到侍女为这两人量过尺码之后,很快便将衣服送来。虽然不如量体裁衣那么精确,但按照时下宽衣大领的穿衣风格,些许差距也看不出来。
这两人刚刚换上了綀布衫,便看到门前站立着一个少年人,正咧嘴笑着望向他们,这少年人颌下一道伤疤延伸至耳后,望着有几分狰狞,正是庾曼之。
“桓元子,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入园来?许久都没见面,我倒是想去府上探望,不过你丧热在身,不敢叨扰啊。”
桓彝在世时,本来就与庾家关系亲善,因而庾曼之与桓温也是旧相识,而且还在沈哲子大婚时一同做过傧从,虽然没有太深的交情,但见面总要打声招呼。
“这一位是庾中郎家郎君庾长民,也是曾随驸马收复京畿的昭武旧人。”
桓温先向胡润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