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羞愤道:“今日小聚,莫非任先生只为辱我?”
任球却不理会他羞愤之言,只是继续说道:“驸马是不可能效法王叔虎与羊士勇所为,因一己私欲混淆名族血裔。一者不耻为此,二者一旦做了,那就是授人以柄。曹郎君你求上驸马,难道就没有想过假使驸马帮你,日后羊士勇会以此中伤驸马?你这名族身份是真是假,旁人说不清,羊士勇难道不知?”
曹立听到这里,才陡然明白这一关键问题,他只是急于敲定这一件事情,却没有想到最大的把柄已经放在了羊贲和王彪之那里。如果这事不经过他二人,即便旁人帮忙,来日稍有不能如意,这二人都有可能跳出来戳破自家这谎言!
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曹立更是愁云密布,羊贲已经摆明了不肯再帮他,却还抓住他这一大把柄,让别人就算有心相助,也会有所顾忌。
“我知自己寒伧名微,实在难以感动驸马。任先生也说过,前日王门构陷驸马,此仇我愿替驸马担当讨还,惟求驸马能够助我!”
虽然心中有困苦,但曹立本质上还不是都中这些贵胄子弟性格,一俟被任球点明,原本最大的助力如今已成他家最大的障碍,心里便动了杀念。再回想早前来往时所受的怨气,曹立不免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