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楼上那写满文赋的幡布挂起来的时候,左近吸引过来漫行流连的人更多。刚刚松了口气准备也学谢奕一样上楼去讨杯酒喝的纪慎不免又忙碌了起来,安排宿卫们绕园游弋,自己也站在园门前不敢松懈。
这时候,谢奕摇摇摆摆、神 态微醺酣然的自园中走出来,纪慎不免抱怨道:“楼上到底在搞些什么?这般不惧夺人眼球,让人不得安闲!”
谢奕闻言后便呵呵一笑,口中长吁短叹吟咏起来:“江表王气,善养于士。众才一旅,可望旧基。传檄北向,草割夷狄。驸马在楼上作赋,你难道看不见?”
“我当然看得见,可问题是驸马为何要作赋?为何又要把这赋文悬于楼外,引人观望?”
纪慎劳苦良久,没好气说道。
谢奕慵懒望他一眼,继而便歪倒在门廊前,接过属下递来的兜鍪枕在脑后,细口喷着酒气遥遥一指楼外那赋文说道:“楼上有些,你不会自己看?”
“我当然会看,可……”
纪慎虽然也是旺宗子弟,但于文法一道不过粗通,并没有太高的鉴赏能力,眼望着赋文观摩半晌,倒是能揣摩出一些直白的讯息,吟咏起来琅琅上口,但却不知好在哪里。他踢了踢半躺着醒酒的谢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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