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或好在何处。
但是这于他们而言,也是一桩极为新趣的体验。以往名流们要作雅戏集会,或是深宅大院之内,或是远山河谷之间,绝迹人前。这让寻常人即便有追慕之心,也是求索无门。但如今摘星楼悬榜于外,这让许多人都有一种身于其境的参与感和代入感。
每每有事无事,都在摘星楼左近绕行过。偶或毫无征兆的抬头观望一眼,嘴里无意义的吟咏几声,便觉清逸盈怀,雅趣盎然。
这一个风气,渐渐扩散到全城,甚至于让市井之间都少争执鄙语,人人都能口诵一二雅言。如此世风的变化,就连沈哲子自己,对此都是始料未及。
今日午时,又到摘星楼换榜之日,沈园左近便又再热闹起来。秦淮河上漂浮着几艘游舫,上面各自乘坐着一些都内名流,或是自持身份、或是性好清静,不愿入园去与那些年轻人们混在一起,在这清风徐来的水波上,得一妙章佐酒诵之,也是一桩逸事。
更多的还是各家门生、奴仆和看热闹的民众,他们散布在各个角落里,翘首以待。
“撤文了,撤文了!”
随着左近一些嘈杂的呼声,原本悬在楼外的幡布被徐徐收起,然后在高层处又有新的幡布被展开,随着风吹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