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但厚用乡土也是应有之义。所谓集腋成裘,乡人守望而助,不必远客专美于前!”
乡党是一种很奇妙的认同,或许他们自己平日打得狗脑浆子流一地,但一旦受到外乡人鄙夷,即刻又能抱成团。而且秦黎此语也确是给在座乡人们提供了一条思 路,他们自己一家确是无力经营此业,但若各家能够集合起来,未必就不能分一杯羹!况且吴中那商盟也是乡党纠结,否则未必会有如此势大。旁人能做,他们为何不能!
瞧着众人争执不休,沈哲子便笑起来,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个陈勉在场中,他要说服涂中这些少作远谋的人家还要费上一番唇舌。
这份名单中的奢侈品还倒罢了,在动荡的北地销路不大,但是盐粮之类的大宗,却是放之四海皆有所仰。运输的消耗和风险虽然很大,但是获利也是巨丰,但未必人人都有胆量赚这一份钱。
眼见气氛已经带了起来,沈哲子便笑语道:“诸位也勿须争执,名单上货品数量只是一个参考,你们若能纳下更多,一律都有供货,这一点不必怀疑。至于要与何人交易,作价多少,我的条件,倒是悖于常例。”
“我要人头,要羯奴的人头。谁能给我送来一百个羯奴的人头,我才会与其交易。如果没有羯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