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外冗物,若无其伴随,不免形单影只,怆然可怜。但也只是足用即可,太多冗物挂在身上,实在是劳心费神 。”
“我将这一份皮劵送给弘祖你,你可不要因此自得自满,或是学旁人骄奢浪费。你也是已经订婚之人,成家自立指日可待,自然要有长计,若是囊中欠物伴随,难免妻儿都要为贫所困。”
庾曼之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不乏感慨的对温放之说道。
温放之闻言后不免大感受用,连连点头道:“长民兄你说得对,正如今次家父愤恼难耐,将我给逐出家门,若是我在都中还有旁的家院,不至于腆颜寄在驸马家中。眼下尚是自己一人,如果来日妻儿都在身畔,若无片瓦遮温放之看开一点,便见这小子已经又抬起头来说道:“二十万钱,确实是不便宜,这样吧,连带我手中这一份,我一共要买五份皮劵。近来我是不敢归家,等到驸马回都,家父允许我归家之后,我再让人清点财货给长民兄你送过来。”
“多……多少?”
庾曼之听到这话,一如先前温放之的表情,舌头都有些打结:“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温放之看到庾曼之如此反应,略有羞涩道:“家父本身不好置业,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