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获得眼下的势位,完全不可能号召那么多人家真金白银的投入进来。当然,还有中枢暗弱,不能对占有资源的南北各家进行有效的控制。
别的不说,单单台中如果看鼎仓不爽,直接强令少府撤出,那么这个组织就会即刻崩溃。可是现在,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台中自然要投鼠忌器,绝对不敢进行太强力的干涉和管制。
所以,沈哲子这一套的计划,只是针对于眼下这个特殊的时代所构架起来,换了一个时代且不说做不得做得成,即便是做成了,崩溃起来也简单的很。更远的不说,单单沈哲子未来过江以后,随着他掌握的军队和土地越来越多,要不要废除这个组织只是在他一念之间而已。
这应该也算是时代的局限性,许多在后世看来应该能大益的制度,换了一个环境便会变得脆弱至极,根本就经不起折腾。
庾曼之原本还以为自己做的很好,结果在任球这里又受到了一次打击,心情实在黯淡。他眼下在都中也没有什么正式的任事,索性告辞去找沈云喝酒去了。
待到庾曼之离开后,沈哲子便问起了任球其他的布置。过去这段时间,他做的事情不少,其中大部分都是围绕建康城的营建,随着鼎仓的建立,事情已经踏上正轨,剩下的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