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便是此类代表。他们的生存和牟利方式,未必就比魏晋的士族门户更高端,而且因为要以武功维持地位,在其手中葬送的小民性命反而要更多。
这样的社会顽疾当然不可能奢望毕其功于一役,但最起码也是一个尝试。所以,沈哲子对于曹立也是颇寄厚望,不乏勉励。
曹立本人倒没有正在参与一场阶级革命的觉悟和荣耀感,在对沈哲子介绍了一下他目下所经营出的局面之后,便又不乏隐忧道:“前日王门王稚陋下帖有请,门下不知其意为何,因而一直不敢回应……”
他如今所做的事情,往大了说是集结众力要去冲击高门给寒门设置的政治壁垒,往小了说是背叛了青徐人家转投吴人门第,所以心情难免患得患失。
早先因为他在都中日趋张扬,羊贲已经屡屡使人来训斥他,如今又被王彪之的兄弟邀请,心里真是惊恐的不得了,唯恐其意图被王氏察觉而发力打击。
王兴之近来在都内的许多张扬举动,沈哲子昨夜也听人讲起,此时听到曹立再言及,神 态间却不乏心悸,便笑语安慰道:“王稚陋乃是王叔虎胞弟,于你也算旧恩,既然有请,不妨直去。如果他敢有为难,必要时道出我的名字。”
曹立听到这话后,心绪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