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凡事都往太保身上攀扯,我不过只是王门室内一侍婢而已!能够庇养家门得一活路,已是太保厚爱有加。”
雷氏厉声训斥一遍之后,脸色便转冷起来:“不过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那沈家貉子近来似是专要与我作对,早先许多求告来的人家,都转投向他那里。其中最可恨江家子,若非见其与我儿尚算相善,我怎么会顾望这种卑卒小鬼!可是他在我这里索求不得,居然投入沈氏,如今在都中多得人望,反让太保对我多有冷言,实在可恨!”
“是啊,阿姊,我家与那沈氏素无牵扯,他却视我家为待宰豚犬!若是不能予以痛击,我家真是立足无地啊!”
眼见阿姊对于那沈氏驸马也有诸多怨念,雷冲便是一喜,当即便力劝道。
雷氏妇人本就性狭,听了兄弟的话后便更加忍耐不了,冷笑道:“那沈家子强结帝宗,旁人眼中或是了不起。但在我眼里,不过一个边蛮貉子而已!言到声誉才情,较之我家麟儿更是难及。他要如何作势我不过问,但却不知死活冒犯上来,怎能让他自在!你可有什么主意?”
雷冲先时听到阿姊所言还在暗乐,可是再听到最后一个问题后,当即便愣在了那里,思 忖良久才尴尬笑道:“阿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