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得令后,纷纷起身退下,各自归部整军。
正在这时候,又有亲兵来报都中急信传来,乃是太保传信。
王舒将信拆开,匆匆一览,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父亲、父亲……”
王允之在一旁见父亲呆愕模样,轻声唤了几句。
良久之后,王舒才长叹一声,将那信抛在地上,两手掩面,语调惆怅到了极点:“庸才老婢,害我家门!不去寻阳,整装归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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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七被琅琊县令拿下?”
从自琅琊匆匆返回的胡润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沈哲子也是错愕良久,枯坐片刻,才一脸诧异的问向旁边的任球:“琅琊县令是什么人?他活腻了,要趟这一次浑水?”
“琅琊县令乃是陈国陈肃,早先流言此人乃是广陵公门户旁支,不过彼此却少往来。这陈肃早年得任琅琊,尚是王门雷妪所荐。”
任球对都中人事尚算清楚,加上知道郎主对于琅琊郡内人事不乏关注,尽管那个陈肃只是小人物,也是张口就来。
“他妈的!王门难道已经无人?要让胡婢主事!真他妈的杀少了!”
沈哲子听到这回答,不免更加心烦,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