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有太多异类,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想着法的折磨自己。
略过此事,沈哲子又叹息一声,跟钱凤讲述了一下时下都中所面对的新状况。
听完沈哲子的讲述,钱凤也低头沉吟起来:“不必再作猜测,此必有人构陷郎君。即便不是肇始,其势已经构成,大可等样而视。我是常年不在都中,不悉人物,郎君眼下可有应对之策?”
“唉,这正是我为难之处,不知该要如何取舍。”
沈哲子简单讲述了一下如今都内派系倾轧的现状,以及自己所面对的两难处境。
钱凤闻言后,沉吟许久才叹息道:“眼下这个局面,实在不足困顿郎君太多。郎君心内应该早有定计,只是为何仍作两难?我是不履其位,或有一见之明。我等南宗门户,长立于世诚然不易,其中辛苦,郎君自知。通言旧迹,不过一语而已,趁乱而进!北宗枝蔓杂生,强理不顺,既然如此,何必再理?此世非我一人得据,亦非我一人戕害,既如此,勇进即可,不必旁顾!”
听到钱凤这么说,沈哲子神 态略有意动,他的确不是没有反击之策,但是因为担心控制不住局面,所以心内有些迟疑。钱凤再次重申了一遍他家在这世道得以进步的根本,那就是趁乱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