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太保微微垂首,似是精力不济,温峤手握如意,专心摩挲其上纹路,虞潭神 情专注,手指在案几上轻轻勾画,心无旁骛。褚翜则偏坐着,侧耳倾听状,频频颔首,一俟有人望来,便也对望回去,两眼中满是鼓励。
众人眼见此幕,不乏腹诽,只不过都内一群浪荡子斗殴打出了人命,又不是羯奴兵临城下或存或亡的生死关头,何至于一个个矜持的仿佛幼龄少女,不肯表态!
心内虽然有此焦躁,但众人也不得不默认一个事实,眼下尚未到图穷匕见的地步,你来我往的拉锯看似吵得热闹,其实还是各方在互探底线的程度。所以大佬们才一个个神 游物外,不作表态,耐心观看他们争执作戏。
但说实话,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谁不愿做稳坐台上的大佬,观看下面人泼妇一般锱铢必较!
“若使刘公在此,或可言有决之啊!”
堂下蔡谟忽然幽幽说道,此言一出,堂内顿时略有沉默,一众人齐齐望向那个空缺的席位。
“既然仍是难决,那我就先请早退了。案上不乏积事,实在不好久离。”
诸葛恢在席上站起来,对众人拱拱手,脸上不乏歉意。
这时候,台上那几人各自神 情都有微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