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厅堂内突有一人推倒案上所陈餐点器皿,怒声道:“貉子教人害命,已是无耻!今日还要邀宠,以酒食堵人口舌?嗟来之食,义不能受!”
满座众人听到这话,不免哗然,未待旁人开口,先前那名陈郎中已经离席飞奔上前,指着那人声色俱厉道:“未知阁下何乡高贤?人以礼下,不受即走,恶言非于礼,穷厉之徒,也配称义!”
此言一出,席中亦不乏人响应而起,那人原本还要怒而反击,眼见众怨集于己身,面色凛然一变,继而便掩面匆匆奔出。
愤而喝退此人,那陈郎中才折转返席,招手唤来侍者,割肉招呼左近席中友人同食。
喧闹过这一场,楼内复又归于安静。大多数人都没了谈兴,低头对付案上餐食,赠送的酪浆虽然也是可口,但终究难以果腹。枯坐良久,也实在有些饥饿。
也不乏人转首观察侧席,看到各具丰盛的餐食,也是不乏感慨,他们自知楼内消费有多高,满场近百席的人,通请下来,所耗最少都是几十万钱往上,贵得不像话。咂舌之余,不免回想沈恪那淡然离去的寻常姿态,丝毫没有显出巨财使出的模样,一时间对于沈家的豪富,心内又有一个更深刻的认识。
正在此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