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也难得安!”
江虨在座中说道,他虽然不是斗殴的主力,但是因其名气,自然被人视作核心人物。早在入监的第一时间里便被提审,几次被人暗示如果肯转证指认,可以从轻处决。
幸在他不忍背叛以污父命,才坚持了下来。想在其他人也必然或多或少受到此类威逼诱惑,如果不是驸马及时在台城外高义声援,只怕现在人心早就散了,各自离叛,陷害同伴以作自保。
听到江虨这么说,一个体态壮硕的年轻人便笑道:“这又算是什么,驸马之高义绝伦,我等昭武旧人早有所见!早年战阵之中,动辄丧命,都能相携不弃,更不要说眼下区区烦扰!”
此言一出,众人又都纷纷大笑起来,言起驸马旧事,类似江虨这种受惠良多者,更是感慨良多。高门虚不可信,只愿受人敬奉,却不愿承担责任,由江虨这种饱尝冷言讥讽的人道来,自然更加可信得多。
“眼下一时,我等或是能够得安,但也千万不要以为能够就此无忧。驸马今次仗义声援我等,所患也是不少。”
这时候,刘讷又忧心忡忡说道:“我也不瞒诸位,家父系我入监前便有训言,今次乃是我等轻率犯错,就应该自承其责。方今都内新定,潜谋者不知凡几,似驸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