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忍不住叹息一声,望望刺史府宏高门庭,说道:“前事未能执言,长明你……”
“使君切勿言此,旧迹不必深论,承蒙太尉不弃,于我已是至幸,岂敢再作劳任厚薄之念。”
裴融之连忙摆手道,他知李阳还在为前年自己触怒陶公继而被贬作厩使的事情愧疚,不过他也明白,当时他借助那些台臣们为难驸马沈侯时擅自出手接触沈驸马,对陶公来说实在是一种冒犯,被贬应当。就算当时李阳为他说情,结果也未必会有改变,反而有可能加倍触怒陶公。
李阳也知在刺史府门口实在不宜多谈这些事,虽然他是陶公府下得用,但也因此受到太多关注,尤其是陶公那几个劣子,许多时候都不宜多说什么。略过这一节,他又笑道:“我听说太尉已经将长明拔用入府,职任从事,这是一件好事。稍后见过太尉,我要让你请我共饮庆贺一场。”
“即便没有这件事,使君归镇,我也应该扫榻礼待啊。”
裴融之闻言后便也笑起来,转而又不乏好奇道:“是了,这个时节,使君应在郡中备事,怎么有时间归镇?”
竟陵位于荆州北部,地接襄阳,本就是州内军备最为森严之处。加上从去年开始,陶公便准备用兵于北,且命治下各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