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客随主便,我自然信得过维周。”
讲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然后才说道:“维周是我吴中雏凤,振鸣当时,我今次既然已经入都,自当竭力发生,不让奸邪污染清名!”
“那我真要多谢陆师了。”
沈哲子闻言后便笑了笑,又说道:“我一人时誉高低,只是小事。终究早先与陆师所论道统事宜,才是关乎江东士庶万众人心向背的大事!”
听到沈哲子主动言起此事,陆陌下意识挺直了身躯,感慨道:“北伧南来,挟以邪论,不独坏我乡土,更是败坏教义清声。维周你也是世承三师法传的热忱法徒,我是忝为先达,在你面前也就不为虚言。今次所论不管成与不成,维周你能为此想,天下法坛信众都要承你高义深情!”
沈哲子听到这话,心内已是忍不住哂然一笑。他自然没有王霸之气可以让陆陌顶礼膜拜,之所以对方态度如此和蔼乃至于不乏谦卑,那是因为沈哲子许诺他,愿意帮助他整顿道统,打压天师道内其他的竞争者。
人一旦有了执念的诉求,便很难再保持淡然,这些在寻常人看来神 仙一般的师君们也不例外。甚至于一旦其欲念被激发出来,反应较之寻常人还要激烈得多。
沈哲子选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