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善爱于众!”
陶弘见周抚仍然心存侥幸,便又苦口力劝起来:“我虽然年浅识短,但也能看出大舅处境不妙,大舅又何苦自欺?以常情论,或许擒拿大舅的人马,已经在路上了……”
“住口!”
周抚蓦地站起身来,脸色已是一片铁青,指着陶弘低吼道:“我问心而无愧,又何惧加害!反倒是你,大昌,你家亲长遣你至此,本就是蓄意害我!我念你年浅,念你孤母无依……罢了,你现在就走,立刻走!若还强留此境,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说罢,他便顿足往外行去,再也不看陶弘。
“大舅何苦要自绝至斯!吉凶祸福,顷刻可见分晓。我实在不愿见大舅孤意行险啊……”
陶弘见状连忙起身追上去,还待要再痛陈厉害,然而却被周抚的亲兵拦在了房内。
行出庄园后,周抚脸色未有好转,又沉吟片刻,才唤来亲信低声吩咐道:“派人守住此处,不要让任何人出入!”
回到郡府,周抚心绪仍是不宁,先前陶弘所言始终在他耳畔回响不息。略作权衡之后,他还是唤来亲信分遣出去,疾行打探各方讯息。
又过了一天时间,外出打听消息的人陆续返回,所带回来的情报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