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乱民一战克定!”
沈充转头对王彬笑笑,脚步却不停缓,径直行到羊聃席前,而羊聃这会儿也是满头冷汗,指着沈充颤声道:“沈、沈使君,我系公任来、来此……”
沈充上前,抬腿一脚将之踢翻在地,而后更是一脚踏在羊聃后背上,羊聃口中则发出惊恐厉吼声:“休要害我!休要……后继尚有江州虎卒千余,你、你不能害我……”
“押缚起来!”
沈充一脚踹在羊聃腰际,待到亲兵上前将其反剪双臂缚起,他才抽出佩刀,以刀背轻轻拍打着羊聃脸颊,笑语道:“琐伯是在诈我?王处明自顾不暇,他有千众予你?就算是来了,我东扬州素苦人力乏用,我要多谢世儒抚众招揽之功。”
王彬这会儿已经又返回了席中,只是脸色仍阴晴不定,两眼则死死盯住沈充。
“羊彭祖名门忠烈至亲,使君不可轻侮啊……”
曹曼脸色也不慎好看,看到羊聃被反剪双臂的凄惨模样,忍不住涩声道。
沈充闻言后则一把揪住羊聃髻发,冷笑道:“穷厉之徒,名门败类。若是除之,羊太常泉下得知,或要深谢我等。”
羊聃听到这话,神 态不免更加惶恐,两眼望向王彬,语调颤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