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穷攻,必能一雪前耻!”
王舒听到这话后,便忍不住哈哈一笑,倒不是因为儿子的计策有多高明,而是因为眼见儿子事到如今仍未瓦解斗志,只是这笑声落到最后却转为有些悲凉:“若是台中始终无讯呢?”
“怎么会?太保他……”
王允之闻言后便疾声说道,而后看到父亲眸中不乏灰败之色,心绪便陡然下沉。
王舒自身下取出一封信函,乃是早先还在豫章时收到的太保传信,这封信他已经看了许多遍,内容也早已经倒背如流,但近来却仍忍不住时时回看一番,但无论看多少次,都有心惊肉跳之感。尤其信纸上被涂掉的一大片墨渍,还有末尾那“自度”二字,都让他感到触目惊心!
王允之自父亲手中接过信来匆匆一览,脸色已是变得阴沉到极点,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自度?好一个自度!太保久处时中,所恃者原来从不是什么家声护庇,而是这诸事皆自处事外的胸怀!如此无理言伤……”
“若我说,此言非是污蔑,为父真的做过呢?”
王舒眼望着儿子,口中悠悠说道。
王允之听到这话,双肩已是蓦地一震,两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父、父亲……”
“深猷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