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驸马求见,陆陌从心底感到发寒,不敢礼慢,匆匆出外相迎。
沈哲子依然是礼数周全,恭敬施礼道:“我是恶客频频有扰,陆师仍然包容礼见,实在是受宠若惊。”
“维周何须见外,我吴乡法说能够大昌当时,全赖你的前后奔走,助道之功,就连我都多有不及啊。”
陆陌心内满是苦笑,脸上却还是作和蔼状,拉着沈哲子的手将他迎入室内。
坐定之后,沈哲子将那几篇箓文递给陆陌,笑语道:“门下代劳,小试制箓,还要有请陆师执笔斧正,以免贻笑大方之家啊。”
陆陌接过那箓文匆匆一览,神 色略有几分僵硬,实在看不出这些古贤勇武事迹与道义有什么吻合之处,只是看到沈哲子满脸殷望笑容,最终还是点点头:“维周放心吧,必不负所托。”
沈哲子闻言后便笑着摇头道:“陆师所言不妥啊,制箓授箓本就是道内事务,我也是勉为其难,略作代劳,若有什么不妥之处,陆师切勿纵容,直言训斥即可。”
“那倒是我失言了。”
陆陌神 态略有僵硬,片刻后才笑语一声,继而才又说道:“都下虽好,近来却多有思 乡,只是维周盛意不忍退却,然则乡坛久作废弛也是不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