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必要,转手又把这个问题抛回去。
沈哲子闻言后便笑一声,继而神 色转为肃然:“黄权是有可能不战而逃,乃至于小挫即退。若将其人纵走,可谓后患颇多。所以,能否将此人深钓于此,捂杀其中?我只是略有浅见,难称高论,能否做到,还是要集思 广议。”
说完之后,他便又返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对于王愆期的暗含挑衅之问并不回应,一则没有意义,二则他也不认为自己在战术上的造诣能够胜过在场这些宿将们,无谓纸上谈兵。之所以要挑明这一点,还是因为发现众将在讨论此战的时候,目标实在是略显保守。
当然这也反映了在面对羯奴的时候,哪怕是这些奋斗在第一线的将领们,都难免心生怯意,不敢有太大进望。哪怕在面对一个优势局面的情况下,仍然是但求无过,不求大功。
当然这也并不能归咎为这些将领们没有气概胆量,实在是积弊已久的世风让这些将领们养成了保守的性格,进则未必能有大赏,败则必有大惩。
待到沈哲子返回座位,房中又是长久的沉默。
一些反应稍显迟钝的人,到现在才听明白远来这位驸马并不是一味侥幸想要再打顺风仗,而是想要扩大战果将敌人围歼于此。一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