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远迈俗流。可惜黄权非南北大誉之名将,否则驸马则名著于此。”
他在受擒之后,也想过许多该要以何种态度面对敌军主将,只是这主将年轻的有些过分,悖离他的想象,因而难免有些忐忑。
黄权并不觉得自己会死,事实上南北交战,彼此不乏胜负,双方前线将领其实多有从事于两方的经验。他也不会妄自菲薄,近年来南人内乱不已,前方战事败多胜少,类似他这种级别的将领被擒获,意义可谓重大。从这方面而言,他这条命其实也是颇有价值的。
对面这年轻的主将,只是一脸玩味笑容望着他,并不开口,这让黄权心内略有忐忑,担心年轻人难免气盛,将战阵上的仇隙带到战阵下。
略作沉吟后,他才又说道:“降将不足言勇……”
“你不是降将,你是被我师击溃而后生擒。”
年轻人突然插话说道,令黄权稍有头绪的思 路又被打乱,继而不在这个话题纠结,叹息道:“是,我是力战不克,远遁无功,所以心内对沈驸马也是钦佩有加。只是驸马可知,我本晋人子弟,因何要为赵主驱使?”
沈哲子抬抬手,示意他继续说。
“黄权非生望宗,中原一寒伧而已,生来也非性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