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望大运,钱先生其人本就高才,若能留在家里教养孩儿也是一善。即便不做郎官,子弟俱能明理,人也不敢小觑!”
房中众人听到这话,难免浮想联翩,就连先前对钱凤不乏轻视的冯七也都垂首默然。
“这几日观望,钱先生不是妖异之人。虽然仪容确是……别的不说,这位先生共其家人,那都是壮武材力,供养在家,也不是坏事!”
最终家主冯昌一锤定音说道:“钱先生家人离散,想必孤苦。这几日别的事都放在一边,家中娘子都收拾交代一下,若有哪个入了先生高眼,即刻行礼。”
于是又过半个月,那位钱仪钱先生便从暂居的客人,一转成为冯家的婿子。虽然名分定下来,但长辈却也不以丈人辈分自居,对其仍是礼遇有加。
成了自家人,钱凤便也不再收敛锋芒,接手许多家事处理。区区百多人的庄子,自然没有什么繁重事务,经由钱凤处理,顷刻间便井井有条。虽然外间环境并无改善,但庄内风气却是焕然一新,活力盎然。
冯家几个长辈自然也感受到这变化,包括家主冯昌在内,每日都是笑口常开。虽然论起年纪,这上门的婿子较之他还要大了一岁,但才能不可相提并论。既能经营内外,又能看家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