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旦北面有了闪失,那么如今他家所发动起的这个网络必然会有动摇,出现大的漏洞。
如此庞大的资货调度,不可能仅仅只是经营梁郡,必然会要有所进望。但沈哲子就那么有信心,会再次获得胜利?而且就算是再胜,不过是收回淮南而已,细算下来,好像仍然得不偿失。
“少年得志,难免气骄。初战告捷,即生大望,这也是人之常情。”
蔡谟提出了一个观点,获得了众人的认同,然而这一认同却不能让众人有所安心,反而更加忧虑重重:“江北之败坏,并非朝夕。昔年在北面坚守者,不乏中朝名流,南北享誉,却仍不能阻止羯奴凶势,如今贼势已成,广据中原,统率亿万,其势较之旧年何止数倍!哪怕白起、韩信之流复生,面对这样的局面也要战战兢兢。沈维周何人?区区后进,侥幸得功,竟敢擅谋国务,这是公然无视社稷安危,骄狂至极!”
然而无论他们言辞如何激烈,神 态如何义愤填膺,语调如何痛心疾首,却不得不面对一个困境,想管,但是管不到!
江东物用源源不断流向江北,他们管不到。沈维周在梁郡的去留,他们也不好管。最终,也只能做出决定,且先派人过江观望沈维周到底在筹划什么。同时传诏江北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