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显才。”
淮南军众人看到石聪亲自上前喊话,俱都不免一愣。旁侧路永精神 却是一振,转望向沈哲子说道:“奴将军败智昏,仍是倨傲,末将请战前摘其首级!”
沈哲子笑着摆摆手,说道:“此贼虚狂罢了,内外交迫一具行尸,不必费力。”
说着,他又请路永替自己回话道:“此世并无南北,阁下恭事者不过伧胡僭越之贼。以有道而破无道,本就所向披靡,这是天理人伦正途,无谓言之彰显才力。阁下确是有幸,知我王师锐武能战者,奴将黄权、彭彪之徒,俱已命丧骨烂,阁下尚有一命寄存,若有一二明识,当思 苍天垂爱,晦声自退。若再从贼虐行于世,则必死无葬身之地,性命将付壮士取功!”
石聪听到这话,脸色已是陡然一黑,没想到对方言辞之锋锐较之刀兵尤甚,一时间竟不知该要怎样回应。但眼下身处两军阵前,若就这么哑然无声,则不免更堕气势。
“南乡之地,素来绝远王统,幼齿少年,何敢妄言天命?我主得居神 州,自是天命加身。晋王若有体恤苍生之善念,自应内附于王教之下,无谓再避远乡,苦拒天意王命!”
沉思 良久之后,石聪才又喊话说道:“我国堂皇百万雄师,不行阴祟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