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声中泥水滚滚涌入咽喉,随着土包源源不断被抛入壕沟,挣扎挥舞的四肢也渐渐变得疲软,很快就陈尸于中!
类似的壕沟,在营垒之外密布着六七道,完全覆盖了左近半径数里的区域。而在这些深壕之间,也都架满了拒马木栅,有的半埋于土,有的直接架在地面。此时在这些拒马木栅之后,早已经有淮南军弓弩手列阵于后。
眼见奴军虽然缓慢,但却平稳的推平了外围两道壕沟,渐渐逼近于射程之内,而且后阵还有一眼望不到边界的奴军兵士阵列为继,这些兵卒们难免紧张的口舌发干,就连手足都隐有无力之感!
“数年磨剑,只为杀奴!奴首战功,堆叠眼前,只待弓刀斩取!胜则夸功南北,啸傲于世,败则身首异处,尸骨无存!”
负责第一道防线的淮南军田景,在十数名督阵兵卒簇拥下,奔走于战阵之后,振臂高呼。而这防守第一道防线的,便是久来为沈哲子重视的胜武军,他们械用配给,俱要优异于淮南军其余各部,因此临战时自然也是投以重用!
“我等俱为遭难劫余,幸为驸马拣取,付予坚甲,赠以利刃,衣食无不厚极,供给久盈无缺,免为山野枯骨,奋争勇冠诸军!报国报恩,正当此时!杀奴猎功,敬奉将主威震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