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失德,则天下衰。燕巢幕上,其罪难辞!”
褚希原原本本回答道。
褚翜听完后,神 态略有沉思 ,又过片刻之后,才又望向儿子:“你既然身临此会,心内可有思 得?”
“儿、儿子觉得,沈维周言虽有厉,但并无悖义。神 州陆沉,王夷甫之辈,也、也确是难辞其咎……”
褚希一边打量着父亲的神 态,一边小心翼翼说道。
褚翜闻言后,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只是略显苦涩,他抚着儿子发顶,感慨说道:“若是我儿能得沈维周一二,父辈毋须长忧。”
他这一番感慨,心情可谓复杂,其实中朝王夷甫之流是是非非,虽无公论,但却自在人心。沈维周这一番看法,算不上什么真知灼见。而这一场风波,内容如何还是次要,最重要还是选择的时机。
褚翜还是小看了沈家尤其是沈维周其人的格局,原本他以为凭着司马勋之事将王导逼出台城,从而让沈家取得执政之位已经是沈家这一阶段最高目标。所以他近来一直都在思 忖淮南有关的事宜,因为这是接下来争执的重点所在。
虽然沈维周再归淮南主持北上已经渐成定局,但是具体到职权划分以及政令行使、军务安排方面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