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家其他几兄弟,彼此都能相得益彰,也能更加团结豫州乡人,成为时局内最重要的一股力量,逐渐将吴人从淮南排挤出去。
即便是沈维周其人因有大誉加身而不能轻动,但如果羽翼俱都剪除,其人即便留在淮南,也完全不足为患。
所以这一次褚翜真是输的不怨,一在于犹豫,取舍不定,二在于轻敌,并没有对庾怿给予足够的重视。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已经不再是争不争荆州的问题,他对荆州有意图已是人尽皆知,结果临门一脚被别人登先,如果不能有所回敬,来日他在台内的位置或都要被动摇!
独调难久谈,眼见席内群臣对这一问题多有置若罔闻,那些参与讨论的人也都不乏讪讪之念,渐渐有收声之势。褚翜眉头不免皱的更严重,心内冷笑一声,既然都拒不表态,那他索性便直接定论。那些人要么再不表态,要么就承认这一事实!作为执掌诏命的中书令,他本就有这样的资格。
不过这时候,温峤终于开口发声了:“江州之地,老夫也曾居任。若言为继,我觉得钟彦胄应是一个良选。彦胄仁义礼智俱无所短,又有布政豫章之德,兼具乡望信重。”
温峤开口后,殿堂中尴尬气氛才有所缓解,余者也都纷纷加入讨论之中。其实钟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