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营,只是最终入见的时候,只有卢德一人被允许入内。
大帐内,桃豹居坐在中央,坐席两侧则并坐着几名部将和儒士,眼见卢德趋行入内,桃豹已经在席中笑了起来,指着卢德说道:“河南右侯之名,我也有闻。今日卢君至此,不知有何教我?”
卢德行入帐内,视线略一扫过,已经将席中众人神 态俱都收入眼底。桃豹本人暂且不说,几名武将望向卢德的眼神 颇有不善,另几名儒士大概也是桃豹麾下谋士之类,在听其人称道卢德为河南右侯时,几人望向卢德的眼神 俱都闪过一丝不屑,显然对此不以为然。
“右侯之名,实不敢当。中原之大,纵有华士如林,也须明主赏鉴。愚生而未识张右侯,不敢擅度其才,然闻之念之,尤羡右侯得遇英主,遂成其名。一如君侯并承遗泽,称雄河洛。余者寂寂,纵有妄念,又何敢面争言忤。”
卢德一路上已经为今次见面准备良多,所以开口便不卑不亢回答道。他不曾见过张宾,因为无从度量比较才能深浅,但张宾能够幸遇明主,辅弼之功遂享,这是他比不上的。
其人话音刚落,桃豹左席已有一人笑出了声:“张右侯才大功高,时流自是敬重。卢君如今同样以智显称,并非寂寂之流,言则独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