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他们是荣养之卒的各路人马。尤其今次又是作为绝对主力夺下扈亭,近乎全歼守军,接下来势必更受重用!
不过转念又想到此前那事,胡润心情不免又略有低落,淮南治军严明,这种事情被都督亲眼所见,功劳犒赏是一回事,问责又是另一回事。就算不会牵连胜武军整体,他这个前阵督将肯定不会幸免。
怀揣心事,胡润甚至没有心情去打听接下来又有什么军令要执行,只是低着头往中军大帐行去。
“何以如此丧气姿态?莫非战事又有反复?”
沈哲子端坐大帐内,正与其他几名将领并属官讨论事务,眼见胡润垂头丧气走进来,便笑着问了一声。
胡润连忙打起精神 ,上前见礼道:“幸得都督临战施谋,河洲顽抗之卒已经全歼于此!”
沈哲子听到这话后,已是大笑起来,指着胡润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听一听,我也不过是一介凡人,怎么会算无遗策,何至于为了颜面,让人掩饰过错。”
胡润听到这话后,便有几分茫然,再见其余诸将神 态俱都喜色盎然,心内正狐疑,便听另一侧谢艾笑语道:“胡将军,都督刚才往前阵去,的确是打算暂缓攻势。只是眼见胜武军卒锐猛,歼灭敌军在即,因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