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么一个道理,由向来暴虐强势的田尼口中讲出,仍然让他们倍感惊疑不定。
眼见众人满脸惊疑不定之状,田尼只是心内冷笑,神 态却更显和蔼:“此战诸多不测,即便未能得胜,多半也非战之过。最起码淮南之众已是残弱,更知沈维周这个南贼居然狗胆停留大河近畔。稍后归郡,正宜整军再战,不给敌军调转机会,速速擒杀沈维周,如此殊功,我与诸位分享!”
众人听到这话,心内也渐渐火热,继而便在席中鼓噪起来。
“沈维周身在灵昌,我希望诸位能够严守这个秘密,切勿泄露于外。待到稍后归郡,整顿行伍、召集兵众之外,诸位今次忠义助战,我也绝对不会忘记……”
讲到这里,田尼更是强打起精神 ,摆出一副振奋之色,直接在席中重偿诸将。当然所谓的重偿,也仅仅只是停留于言辞,不过是将汲郡原本的乡土势力范围割划分给在座众人。
但就算只是虚言,众人一时间也是振奋不已,情绪俱都被引爆起来。他们习惯了田尼在汲郡的作威作福、一言九鼎,也并不觉得田尼这一态度有什么古怪。
擒杀南贼沈维周这样的大功,他们是不敢指望,实力不够,就算叫醒得到,也只会让自己沦为众矢之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