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无有相忍之心,但对我来说,若是儿郎能得自便,我又何须相忍?人以戎事为玩物,以名器为樗蒲,何曾有相忍之念?因是我直取卢彩,绝不相让!”
眼见沈充如此决绝,王导张张嘴,已是失语。褚翜等人欲以淮南王持节过江为大都督,抢攻意愿彰显无遗,若是前线将帅对军队掌控力不足,引起将士抵触、哗变都有可能。
当然褚翜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建立在心知沈维周对淮南军掌控力十足的基础上,若是换了荆州的庾怿和徐州的郗鉴,他们也未必敢在大胜之后、临战之前搞出这么大的动作。
沈充所言这些人无有相忍之念也不恰当,因为这些人是寄望于沈维周能够相忍为国,以自身威望压制住淮南军众的抵触。
沈充这番话虽然声色俱厉,但其实也是留有余地的,只要那些人不越过底线,他也不愿将事情做绝,但他们若还无收敛的话,他必拔卢反击。
听到这里,王导便猜测莫非沈充今天特意邀他相见,是希望他能从中游说,将这一层意思 传达给褚翜等人?若真如此的话,王导虽然也不愿再趟浑水,但也不愿意几个执政门户彻底撕破脸,这对江东整体局面是极为不利的。
然而接下来沈充的话,却彻底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