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就会沦为一个一事无成的废人。
想到这里,杜赫神 情变得严肃起来,郑重说道:“阿鹤你何出此言?莫非近来又有闲人浪语聒噪?那些无谓之词,大可不必理会。我知你家玉树高标,余者难免形秽。但若推及整个江东乃至天下,大都督都是世道高标,人莫能及!”
“永嘉之后,社稷倾颓日久,时贤莫不尽力回挽,十数载悲苦壮歌,但能成此壮功者,不过一人而已。若是以此论断时人贤愚与否,则世道诸贤,无论老幼,尽为无能之众,天生废材!”
杜赫这一番意思 ,那就是要品评论断人才高低优劣的话,大都督是一个档次,剩下的其余人再来彼此比较贤愚与否。
沈劲听到这话后,脸色果然好看许多,不乏自豪道:“早年我还在江东庭门里,我父就多言阿兄旧事,讲起阿兄冲龄之年入于都下,便艳才惊世。时流多少少识多怪之徒,纷纷败于阿兄足下,自叹不如,江东灵秀集聚一身怒发,岂是时流庸类能作比较!”
杜赫听到这话,脸庞顿时一黑,须知他自己也是沈劲所言少识多怪的时流庸类中的一员。
沈劲倒没有察觉到杜赫神 情的变化,仍是自顾自倾诉苦水:“我父时常教我,家门有此贤兄,是我毕生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