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嫉妒,生于此等门户,可以说人莫能比,羡煞世人。
小儿被横置在睡笼中,这会儿闭目酣睡,两个粉拳仍然微攥着置于侧脸,没有了哭闹时的聒噪,粉嫩的脸颊上满是恬静满足的美态。
沈哲子凑近去看,一时间心情也略有惶恐,就连呼吸声都被压抑到最低,心情之紧张还要甚于早前临阵督战。
“夫郎也不要太紧张,小儿渴睡,不是太响生息,他也不会醒来。”
兴男公主经验要比沈哲子丰富得多,抬手轻拍沈哲子绷紧的肩背笑语道,继而也凑过去低头不乏宠溺的望向小儿,低笑道:“眼下这小儿是长开了,尚有可观。你不知我早前初见他,可是丑得很,又红又皱,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那日他又折腾得很,许久才了事,看了一眼我就哭着睡去,醒来又是哭,生出这么丑的小娃娃,我真是对不住……”
耳边听到公主细语絮叨,再望着那眉眼渐开、粉雕玉琢的小儿,沈哲子已经可以想象出当日生产时画面情形,再念及妇人临产本就鬼门关上徘徊,尤其在这医疗条件简陋的当下,哪怕权门贵女无非用度更胜一筹,往往因为进补过甚反而凶险性更高几分。
一句折腾得很,已经能够想象出当日公主承受多少辛苦痛楚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