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酒请罚。”
一直等到江虨离开许久,厅堂中都久久无人发声,过了好一会儿,诸葛甝才涩声道:“他这是在示威?”
众人俱无应声,而后诸葛甝便拍手大吼集结众人议事。这会儿谁都不敢再去触怒诸葛甝,纷纷通知各自亲近者,然而过了好一会儿,仍有诸人缺席,被山遐扣住的何放不算,袁耽不算府下属官,且据说夜归之后病情更加严重。
另有一个缺席的便是刘胤,据说其人被淮南馨士馆邀请,摘句试讲经义,因此眼下并不在戍堡中。
“速速派人传回!如此变故陡生,他却独立事外,算是何等长史!”
情急之下,诸葛甝也不再维持对刘胤的表面客气,怒声说道。
而后厅中仍是一阵长久的沉闷,倒不是说众人看重刘胤而特意等待,而是实在不知从何论起。在座者庾希在到达寿春后,便被亲长拎走约束起来,根本不知这几日同僚们在做什么。
他只是羞愤于昨日那么盛大的场合,淮南王身畔竟无一名属官随行,且不说淮南王本身感想如何,时流又将如何看待他们这群所谓高配、但却全无存在感的淮南王府下掾属!
至于陆纳等一众吴人,感想则不免更多。这次集会无论规模还是所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