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此盗国蟊贼年久,原本还打算入台代为陈情。稚恭你这么说,倒是让我为难啊!”
既然庾翼坦诚以告,那么沈充便更坦诚,没错,这事情就是我做的。王愆期这个人,我家在不在意不要紧,但你想虎口夺食,总得有个交代。
庾翼听到这话,心内也是更加苦涩,现在王愆期名声已经被卫崇等人搞得臭不可闻,兰台加入其中后,更加控制不住消息的隐密性,就连其人拜入庾翼门下也早是人尽皆知,更令他骑虎难下。
“王愆期其人,久戍江北,虽未必功高,但其实劳甚。至于乡言之论,司法严正者所不采。司空持正居中,维周也是戍边苦劳,希望司空能念此戍苦,稍作周全。若能得圆此过,我必感激不尽。”
庾翼又垂首说道。
“久戍于边,但却憾于功浅,这本身难道不就是失职?稚恭你关切于近,反倒识于偏颇啊。我家虽是吴乡陋户,但却向来教与子弟,假使幸为国用于边,唯以夸事为美,不以虚劳为功!边中事务庞杂,将士俱都劳用,既然幸为高者,怎能自矜于士卒之劳?幸在吾儿壮志,使父老不至于耻居显位,为世道讥笑。”
沈充摆出一副老大哥姿态,一脸教诲状:“话说回来,王愆期此事,稚恭你还是稍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