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但就算被宣扬出去,也不过只是给对手增加一个攻讦沈氏的把柄,已经不足对沈氏的势力造成什么根本性重创。
言及当下处境,钱凤也是感慨良多,乃至于眼角隐有泪花泛起:“往年亲长因有不忿之怨,惨为乡人所攻,使我家业难足为继。若非明公施义相助,凤立身尚且不能。及后明公更将祸端包揽于怀,使我能得……”
讲到这里,钱凤已是隐有哽咽之声。而沈充眼眶也是微微泛起了红色,思 及早年诸多犯险搏命,尤其第一次跟随钱璯作乱江东时,除了为家业所计,心内未尝没有一二自以为能够裨益乡土的理想,结果却是乡土饱受兵灾戕害而一事无成。
沈充摇摇晃晃自席中立起,眼望着儿子动情说道:“天意怜我,使我庭门生此麟儿。若非我儿负重苦行,异日乡声论及乃父,不知将是何等卑劣奸徒……”
说着他竟然缓缓向沈哲子抱拳,沈哲子眼见此幕,忙不迭从席中滚出,匍匐于地哭笑不得道:“父亲何苦如此,生身续命,大恩难偿。况且若非父老乡亲倾力助我,凭我孺子微力,又岂能蹈舞于滚滚大势之下!”
沈充闻言后也是哑然一笑,他也实在是激动得不知所措。
往年倾尽家业,乃至于不顾性命追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