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共识。
别的不说,单单沈氏早年的兴起,便充满了诡数与背叛。沈氏富则富矣,但在南来侨门眼中,不过是区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土豪宗贼罢了。正是由于王敦的亲昵,沈氏才渐为时流所知,所以王敦是对沈氏有着知遇之恩。
但就算是这样,沈氏背叛起王敦来仍是毫无负罪感。在时人看来,王敦第二次作乱一败涂地,这与沈氏在关键时刻的背叛脱不了干系。
虽然沈维周正是在这个时间点渐为时人所知,但绝大多数时人还是觉得,如此诡变的局面绝非当时尚是黄吻孺子的沈维周能够筹谋,必然是其父沈充在后操盘。这种说法至今仍然不息,大概也与时人对沈维周雅重过甚,不愿将这种背信弃义的行为按在其人身上有关。
所以时人对于沈氏的感情也都很复杂,尽管其家尤其是沈维周助益社稷良多,但仍不能令人完全的放心,这与其家旧劣有关。而沈充,自然就是沈家邪恶一面的代表。
郗鉴久在江北,与沈充倒是没有太多接触,唯一尚算有些频繁的互动,还是在当年苏、祖作乱,京府行台那段时期。但就是那短暂的互动,足够让郗鉴对沈充印象深刻、敬而远之。
所以行途中,郗鉴也不忘让家人先疾行归都,将自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