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众,也配言乡情?今日乡患,何人之罪?要么你即刻血溅于此,要么就乖乖退回营舍?乡土之危,自有贤能解救,你若再敢恣意,我也就不再顾念乡情!”
“葛公,我……”
眼见诸葛恢如此气盛,王允之一时语竭,沉默片刻后便深跪在地,涩声道:“晚辈自知罪大,不敢求乞原谅。唯请葛公勿失乡情,速救乡众倒悬之危!”
“此事无需你来教我!”
诸葛恢冷哼一声,然后漠然立在原地,望着王允之一步一缓、步履艰难的返回营帐。
“父亲,我……”
诸葛甝张口刚待要说话,而后便见父亲冷厉目光转望过来,忙不迭噤声不敢再说什么。
“王深猷其人,诡诈薄情,你道他真是痛切乡危?我若真纵之引众出走,他或将直趋吴国、京府,再不归都!给我将他死困于此,绝不许他步出营门一步。”
诸葛恢对于这个长子已是完全的失望,唤来次子诸葛虪吩咐道,同时又对三子诸葛衡说道:“我自率众入乡平乱,稍后你引两千军众入拱通苑,一旦都下有变,务必保护淮南王周全,若是不守,便退回覆舟山。”
听到父亲这么吩咐,几子俱都倒抽一口凉气:“莫非都下也要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