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的丈人诸葛恢也难幸免。
但站在沈哲子的角度来看,与其纠缠不清,不如趁这个机会做一个痛快了断,长痛不如短痛。
庾彬目中隐有泪花闪烁:“请大都督一定信我,父罪陈前,大痛莫过于此,我是绝不会与败坏时势者沆瀣求忍!”
“这样罢,你们两个也不必去荆州,去洛阳吧。稍后洛阳将为大治基础,待到我得于从容也将转镇彼方,你们去了也不担心没有事情做。”
沈哲子略作沉吟后才又说道。
庾曼之听到这里才渐有恍悟:“原来大都督你是担心我若与亲长列阵相见会有为难踟躇?我是怎样人,大都督你难道还不知?眼见临阵在即,我却避走远出,这让我如何能……”
“你住口罢,谢无奕苦戍日久,你去接替他的职事,出镇潼关,去是不去?”
庾曼之闻言后,脸色顿时变得纠结起来,他接连错过几场大战,却又幸居高位,内心也是渴战至极,可是目下周边都无急切之战,唯潼关那里远接关中,肯定能有一番作为。
“那大都督要给我手信稍作陈述,我怕几个蠢物会因此讥我……”
沉吟片刻后,庾曼之才有些羞涩的说道。
沈哲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