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之时。只是这家门最后庇护,葛公不愿道你罢了……”
“你、你……”
诸葛甝闻言后,两眼怒睁,戟指王允之,只是脑海中诸多杂念纷至沓来,一时间陷入语竭。王允之这一番话,不独戳破他尚能活命的幻想,更将家门之内那残忍的利弊权衡在他面前撕开,令他彻底的不知所措。
眼见诸葛甝失魂落魄的离开,王允之脸上的讥诮冷笑才渐渐收敛起来,深跪匍匐在地,久久没有声息。
“阿兄,你又去见王深猷?难道此前教训你又……”
营房外,诸葛虪迎面行来,眼见诸葛甝从王允之被监押处行出,脸上便流露出几分不悦。
“你收声罢,我要见何人,难道还要请示你?莫非父亲已经明告我是家门罪徒,让你也将我监押于此?”
诸葛甝这会儿心情正是恶劣到极点,不待二弟将话讲完便挥手打断,而后才又皱眉道:“通苑防务如何?阿奴一人在彼,难免顾虑不周,你且予我一部甲众,我率往通苑为阿奴稍作分劳。”
诸葛虪听到这话,更是一脸的为难,忙不迭摆手道:“阿奴留守通苑,是父亲的吩咐。覆舟山这里同样事务繁忙,我也应对不暇,阿兄你还是留下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