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途如何,实在未可称之乐观。
所以在何充等台臣们到来之前,王愆期忧色深重入见庾翼询问道:“来日我部将从何处归属,不知主公可有定策?区区生死自可无计,但这内外数千卒众,俱为感于主公召令才集聚于此,不独慨然入都,此前又奋烈拱卫君王安宁此中。目下沈氏众望倾国,无论谋私谋公,我们都不可再作愁困长坐啊!”
“那么王将军可有思 得?”
此前以寡敌众,守卫建平园,庾翼每临战阵便不避锋矢,多受流矢所创,所以眼下尚是负伤在身。他半卧软榻上,听到王愆期的话后,便反问一声。
“其实、其实前谋至此仍有可为啊……沈氏还未入都,便直接言攻台辅、损其声誉,目下局中已经无人可阻其势,或惟避走尚可得于一线生机。目下各方俱有疲惫懒散姿态,若是我等猝然而动,避过江途自江州走入分陕,人未及阻啊……”
王愆期忙不迭抱拳说道,这也是他长久思 考所得,此前他便得罪了沈家,目下形势又沦落至此,可以想见一旦沈充入都,他的死期便也来临了。
“这倒是一个好计策,不意时至今日,王将军矢志坚挺尤甚于我啊!”
庾翼听到这里便大笑起来,王愆期听到庾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