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嗫嚅道:“阿翎娘子今次不能随行,心里悲楚得很……”
沈哲子听到这话,心内也生几分思 念。过去一年的时间里,他也是忙里偷闲解决了一下私人问题,正式将二姝毕收,也是给她们一个交代。瓜儿自不必说,家生幼养门庭内,贴身侍奉以来便注定只能是沈哲子的人。
至于崔家娘子阿翎,沈哲子倒是觉得有些愧疚。这娘子生于北方、落难江东,日常言行也多有一股令人赏心悦目的飒爽英气,也没有太过庄重的礼节便被收纳入室,原本沈哲子是打算借由今次返回江东,再携之正式拜见目下仍在吴中荣养的崔珲崔先生,补足礼节。
可是去年秋末,那娘子又有身讯,沈哲子又忙于徐州事务无暇作陪。如今将要分隔于大江南北,看来沈哲子第二个孩子的产期也要错过了。
为此沈哲子也是不乏愧疚,更觉人的精力实在有限,很难达于内外的完全和谐。他本就不是一个热衷情欲享受之人,也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再去自增儿女情长的烦扰,也就不愿再多做什么薄情负美人的无聊事情。
“忙碌只在最近几年,待到今次江东事了,以后大概咱们一家就要长留洛阳。瓜儿你这次归都,也将乡里家门亲戚都接入府里共聚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