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更有一方大碑,上面只有四个大字“学以致用”。字体遒劲有力,令人一望之下便生深刻印象。
“这一方学以碑,据说出于沈大将军亲笔,以此勉励南北学子,不以书庐养志为美,惟求能凭才力济世。”
房浚指着那方碑文解释道,而后又轻笑道:“只是据说沈大将军才惊当世,唯笔力稍短,是否真正出于其手笔,坊间其实也多怀疑。”
薛涛驻足碑前,正色沉声说道:“这四字法言本就是立身正论,沈大将军能以此勉励世道,大约可窥心志,至于是否亲笔,这才是真正微节。”
昨日他虽然对沈大将军仪驾略作远瞻,但因威仪太甚,虽然有感于王师盛大,但对沈大将军本人却乏甚感想。可是今日见此碑文,心内竟隐隐生出几分亲近感来。
这四字甚至可以说是他为人处事的根本,虽然其家乏甚冠缨荣耀,又因身世来历多受郡中世族偏望,但能凭一家之力庇护一方乡土并生民,因此问心无愧,也可谓是凭才力济世。
及后两人绕过碑林,在一片广场上录制名帖。行台各项事务分工明确,虽然房浚也是任事吏员,但在这方面也很难帮薛涛行以方便。
但薛氏本身在早年便有与淮南都督府通商事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