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彼,两面俱都不得从容。
眼下的形势,石虎纵然还有一些实力,但也不敢孤注一掷、举国南来作战。趁着彼此忌惮之际,各自发力于边扫荡那些观望的隐患势力,等到完全得于从容再决战河北,这正是目下南北俱都采取的战略。
众人在邙山上相会一场,随着行台召令抵达虎牢,沈牧所部军士得以行入关内,于是便也不再久留于外,浩浩荡荡起行往洛阳而去。
抵达洛阳城外后,军士们俱都行入旧洛军城安顿下来,沈牧也辞别友人直往行台复命,而后才又往近侧大将军府而去。
得知伯父沈充并许多家人俱都北上过年,沈牧也存了一份小心,询问周遭家人得知今次老父并未随行,这才松了一口气,施施然策马行往大将军府。
府前自然又是一众家人久候欢迎,沈牧在一众家人簇拥下行入府内,待入中庭陡然发现身边家人急剧减少,转头一瞧便见沈哲子、沈云、沈劲等几人都站在一侧阁楼窗前不乏期待的望过来。
眼见此幕,他心中警兆陡生,连忙转头大喊道:“真是忙里出错,差点忘了还与纪文学有约……”
“哪里走!”
一声断喝响起,沈牧膝窝一软,侧首望去,只见自家老爹沈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