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排名却非常满意,往年他在淮南馨士馆求学,学业方面虽然较之沈劲等损友要好一些,但跟同期的谢安、陈逵之类那是羞作比较,更不要说名列优选。
所以对于桓冲目下这个排名,桓豁也是非常的知足满意。虽然他家言则也是传承悠久的旧宗,但在中朝之际沦为刑家,南渡之后虽然在父亲的努力下稍有起色,但很快又被打落原形,全无家学早教。桓冲真正入学,满打满算只有北迁洛中这几年,能够取得这样一个成绩,在桓豁看来已经非常不错。
“你时龄未及舞象,正是养志益学的年纪,也就不要遐思 其余,安心在此受业。家业如何,自有你兄奋力担当。”
桓豁又笑着拍拍多有失落之色的桓冲,目下他家虽然还剩兄弟四人,但是对于二兄并四弟,桓豁已经不作更大指望。他虽然只是武用,但目下王师军功壮盛,他自己勤勉任事,又有沈劲这些友人关照,也是自信能够给幼弟撑起一片安详天地成长。
王猛这半天一直在拉着桓豁讨教兵法,闻言后便也笑语道:“幼子少龄便能列中游,我徒以年岁痴长才堪堪入列,你若还因此自伤,那我就更加羞立此地了。”
王猛的排名较之桓温都远有不如,吊在了八十多名的位置,但他却颇为振